,死死盯着季先生,目光透着荒谬:“你既然能知道修行界的消息,就应该知道我天华宫是何等存在!你这么说是存心找死吗!”
季先生被两名天华宫女道一通吼,脸得发白了,也不知是生气还是害怕,他蜷成大虾状,哆哆嗦嗦地向后缩去:“老、老头我、我说错什么了?”
看着季先生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,茶馆里的修士们哭笑不得。
秋吾脸色缓和了许多,他扫了眼季先生,语气冷淡:“说书的。你平日里,可不是这么讲的啊。讲了几天不知从哪偷听来的漏洞百出的故事,就想和仙家玩花头?”
“老头我哪里在玩花头!”季先生昂起脖子,委屈地望向三楼雅间:“是仙家你说,讲得好,有赏赐。老头便这么讲了。”
秋吾皱了皱眉,他隐约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,可当看到被吓得直打哆嗦的季老头,秋吾啼笑皆非,有火发不出。
“罢了罢了,本仙家也不和你区区凡人计较。你跳过所有乱七八糟的段子,直接把最后的结局讲来。”秋吾大手一挥。
他爱听“罗上师之死”,是一己私心,也算是克服阴影、淬炼道心境的方式,可若因此败坏了天华宫的名声,被人传回宗门,他也难逃责骂。
“好好好,说结局,说结局。”
季先生忙不迭点头,缓步走到大观台中央,挺直腰杆,容光焕发,又恢复了之前的劲头。
“天地之间,上道之下,天才辈出,英豪无数!”
“然则,任他生时纵横天下,名动仙凡,死后也不过一捧黄土,洒落九渊!”
听到这里,秋吾放下心来,闭上双眼。
五年前,那个人仿佛凶神一般席卷白骨天牢殿,玩儿一般纵横驰骋,天华宫上到长老,下到普通弟子。无不被他所慑,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,乃是洪水猛兽、天降之灾般的大祸患!
罗川罗上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