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想起云岭村那个单薄的身影,幸亏那个不在,否则这京城该有多热闹。
而婷玉刚出来两步,原本蹲在院里分辨干草药的两位四五岁的孩童忙跑到她跟前,齐整地向她作了一揖。
“师父下午好。”
“嗯,”婷玉站定,淡淡地看着他们,“昨天教你们朗诵的背熟了么?”
“背熟了。”
“好,小北,你来背一遍……”
霍家的书房里,几个男人坐在里边品茶闲聊,商量今晚到哪间酒店庆贺秦煌的平安归来。
“秦子,这怪才你从哪儿挖的?脾气比我爹还犟。”霍家大儿子感叹道,“当然,医术好成这样也是难得。你嫂子坐月子时落下的毛病,被她一针就搞定。”
他爹都没这本事,唉,早点认识该多好啊!
腹部不明原因的疼痛,三年了,去医院检查说没毛病,逢阴雨天隐隐作痛挺让人难受的——来自生完孩子的媳妇描述。
如今好了,媳妇开始寻思生二胎。
“不是我,她和我妈同村,治好我妈的腿我才知道这么个人。”秦煌笑道,“她医术不错,但在外边自由自在惯了,受不了现代社会的约束才闹出今天的事。以后这种事多着呢,她要慢慢适应。”
“哦?这就是你陪她坐了两小时牢的原因?”
从他家出发到拘留所用不着半小时,却花了两个小时才把人接出来,其中没猫腻谁信呀?
“没有没有,”秦煌忙否认,“我不过是碰巧遇到一个老朋友多聊了几句。”
“得了,你小子心眼有多黑谁不知道?”
蔫坏儿的一个人。
听着年轻一辈的互侃,霍老微笑道:“秦子也是为她好,年轻人有能力有点傲气是好事,过头就坏事了。挫挫她的锐气也好,否则难成大器。不过秦子……”
“哎。”秦煌爽脆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