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神伤,骤然被耳边的一声吼惊醒神智,“啊?啊?你们说什么?”
众人望着她一脸无语,严华华只好讪然笑笑,“走吧,回去我给你们做叫化鸡。”说罢往家里走。
中午时分,院里终于平静下来。
她睡不着午觉,睁开双眼,河边两人的一举一动屡屡出现眼前;闭上眼,脑海里净是那两人之间温馨融洽的气氛。心情烦躁,不禁披衣出来,在屋檐下的藤椅里独坐喝闷酒。
不管邻居们的关系如何,怎么相处,谁跟谁相好,谁又一脚踏两船,她都没有立场指责或者多说什么。因为柏少华平时除了跟她聊聊菜式,没有其他话题。
两人在路上的每一次相遇都是她在强行尬聊,或者利用菜式、和不懂操作视频来吸引他的注意。
不知为何,她很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和他之间没有距离,他根本不在她对面谈何距离?菜式、酿酒、茶艺快被他学光了,以后她顶多是他其中一位友好的邻居。
一想到这里,她心里就很不舒服。
又能怎样呢?谁让她年轻那会儿不懂得珍惜自己,把最美好的自己留到现在去跟人争取?她以前不在乎那层膜的,但现在,光是站在他面前已觉得自惭形秽。
一个自卑自贱的女人,怎么去爱一个风光霁月的男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