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那是他的房子!”白姨极力安慰自己别动气,“好,那我现在代他问你,带人去看房子可不可以?”
苏杏眉头一挑,“不可以,因为我交了租金!他想带人看房子必须等到合约期满前两个月才行,明文规定的,否则当初干嘛跟我签合同?早说合同不算数我就不租了。”
谁稀罕。
她的话让白姨极为堵心,气得有些眼晕。
苏杏见罢顿时后悔了,“白姨你没事吧?”她又不是当事人,自己冲她发什么火?
白姨没好气地拂开她的手,撑额捏眉心,跟这丫头犯冲。
这时,旁边有人递来一杯温饮给白姨,“大姨别动气,别动气,来,先喝杯水暂停一下。和气生财嘛,万事好商量。”也给苏杏递了一杯,“你也喝。”
“谢谢,我不喝了,”苏杏推开卓文鼎递过来的饮料,“对不起,白姨,我不该这么说话的。您先歇会儿。”而后起身看看大家,笑道,“大家慢慢吃,我还有一些工作没做完,失陪了。”
“好,走吧,知道你大作家最忙。”朱大叔和财叔他们大声取笑她说,旁边众人当即起哄热闹起来。
朱阿姨她们来到白姨身边坐下,一声感叹,“还是这里舒服。”
“是呀,就像以前在拉维……”
三个妇人一条街,吧啦吧啦闲嗑开了。
苏杏静立一旁看看卓文鼎,用眼神示意他帮忙照看一下白姨。看到对方表示明白,她便离开了。
有些人,天生就无法适应某一种场合。哪怕她多了一段记忆,情商一如既往的低。
苏杏来到路中间,不由自主地望向那延伸至松溪的乡间小路,心神微悸。本想夜行绕村子一圈,但身后那么多人还是算了,免得白姨又胡思乱想。
等今晚大家都睡了她再出来,给树上喷上药,然后把四只汪都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