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苏苏好像也不在家。”她锲而不舍地敲,作为邻居的他有些头疼。云岭的风很凉爽,无论白天黑夜家里的窗户都是开着的,偶尔听见隔壁传来不停歇的敲门声。
“苏苏也不在?不可能吧?”白姨回头瞄一眼,宅院里毫无动静。她原本对这些老外有防备之心的,后来发现这批老外邻居比那苏苏好多了,格外的平易近人好相处。
“难说,上次她是凌晨四五点出的门,这次或许也是。”柏少华笑道。
“可能是吧。也或许她在家,只是懒得出来开门。”白姨终于提起篮子离开苏宅门口,“我这儿有一篮花生打算给她尝尝的,种得太少了,你们那儿人多我都不好意思送出手。如果不嫌弃,这些留在你们店给大家伙尝尝鲜?”
她一个种不了那么多,今年算是多种了几分地。送一篮子给苏宅两个姑娘还行,休闲居那么多人就显得少了所以拿不出手。
“哪敢嫌弃?”柏少华伸手接过,“今年村里只有您种了花生,有得吃算不错了,多谢白姨。”
有来有往,店里昨晚来了一批香瓜,回头让陆易送两个过去。
“话说回来,少华,你别怨白姨多嘴,你的脚到底怎么回事?亭飞医术不错,不如找她给你看看?”
“不必麻烦了,之前在国外中过两枪伤了筋骨,医生说慢慢调理的话一两年就能恢复。而且说实话,我对华夏的传统医术不太有信心。”柏少华坦然说道。
这话倒是真的,很多外国人认为华夏传统医术是一种骗术,甚至有些华人也这么认为。
白姨也不辩解,只是笑了笑,“能恢复就好,一定要听医生的话,平时要忌口吗?”
“少喝酒。”
“你常喝酒?!”白姨略讶,又一个是新发现。
在她眼里,柏少华无论是长相涵养皆是混血儿群体里的个中翘楚,理应是烟酒不沾的,不然一张半西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