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“之前说的,他们之前在我叔伯面前说过几次,不信你问他们,他们可以作证。”苏海立马改口,指着身边的叔伯兄弟一味强辩。
“苏先生,我再给你解释一下,”卓文鼎很有耐心地挑了一个重点,“有效的口头遗嘱应当具备的其中一个法定条件是,遗嘱人必须处于情况危急的时刻,也就是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才能生效。”
连最基本的条件都达不到,说再多也没用。
一再被人打脸,苏海气得掀桌,可惜被人按下了……
大约半个月后,卓文鼎再一次来到云岭村。这一次,那条桥的水位有所下降让人心安不少。
相同的宅子,相同的位置,相同的人与宠物。
一沓文件推到苏杏面前——
“这是和解的协议书,这是苏先生和苏太太封给你的新年大礼包,够它们一年的伙食费。我已经向法院申请撤诉,当然,一切费用由他们付,包括我的报酬,相信他们在短期内不敢再找你麻烦。”
至少能在几年内获得片刻安静,毕竟,很多人有好了疮疤忘了疼的老毛病,比较难治。
苏杏抽出那份和解协议书看了一遍,浅浅地笑了笑,将协议书放回文件袋里封好。
“辛苦你了卓律师,”从茶几下取出一个红色的长信封,推到对面,“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,你别嫌弃。”
她的老成与年龄严重不相符,卓文鼎有些诧异,从容不迫地拿起信封打开看了一下,哟,两千块。
将信封重新封好,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。
“根据你嫂子提供的线索,我找人查出泄漏你个人信息的一位陈姓女士,让警方破了一桩黑客侵犯公民信息案。虽然她跟那个组织无关,对你未造成实际损害,可我同样能告得她声名扫地。可惜你跟她和解了,我有点好奇,为什么?”
有点不甘心,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