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心的人家,不像你.妹,他们记着你的好,以后有事不得全心全意地帮?我大哥不大不小是个官,姐夫跟我二哥又是做生意的……”
至于那死丫头,切肉不离皮,亲兄妹哪有隔夜仇?她还年轻,等过几年成熟些了,念着兄妹情不往家里跑才怪。看那姓郭的对她言听计从,嫁城里人是八九不离十。
能在大城市多一门亲戚,总比翻脸成仇的好。
就这样,苏氏夫妇盘算了一夜。
历史的齿轮,也在不知不觉间被扳回正轨,缓缓前行……
第二天下午,钱过了帐,双方一起去办手续。
该签的文件都签了,苏杏和郭景涛坐当天晚上的车回G市,剩下的手续交给嫂子王彩霞搞定。
一路上,郭景涛像霜打的茄子,蔫蔫的,不怎么说话。可能那天被苏杏呵斥伤了自尊心,以往的热情不见踪影。
苏杏注意到这一点,随便挑些话题聊了几句,然后两人假寐,不再说话。
坐了几个小时的车,两人终于回到了G城。
一起吃过饭,郭景涛把苏杏送回出租屋。帮她把行李拿上去,已经身心疲惫的他不像以前那样死赖着要坐坐、喝杯茶啥的,上网叫车准备回家。
车很快就到了,郭景涛正要离开。
“郭景涛,”苏杏叫住他,“谢谢你。”
谢谢他对她几年不变的情义,谢谢他这些天的陪伴。
郭景涛愣了下,随后笑了笑,挥挥手,然后开门走出去,头也不回。
苏杏悄然来到窗边站定,淡静的眼睛看不出情绪,如海洋般深不见底,看着他孤单的身影走到路边的一辆车前,走了。
今生无缘,未来,各自安好吧。
车上,郭景涛若有所思地靠着椅背,脑子里一一回想着这些天的事,犹不敢相信。
苏杏年纪小,醉心学业不太懂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