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几分样子,这帮混球都动了起来,能不能打赢,就看你的本事了!”邓文通欣慰地笑着。
……
“启禀公子,前面就是新河关了。”
包一鸣一听,吓得忘了吸鼻涕,张开小嘴,都流了进去。卢斌气得踢了他一脚:“你还能更恶心不?”
包一鸣委屈地扁扁嘴,嘟囔道:“人家也不想,可是前面就是南京了,你说要是咱们偷袭不成功……”
“你给我闭嘴!要是失败了,都是你小子的乌鸦嘴!”
卢斌狠狠瞪了包一鸣一眼,可是他的手指却不停颤抖起来。往日他最羡慕的就是能征战沙场,真正到了这时候,却脸红心跳,浑身不听使唤。
“你,你也怕了?”包一鸣小声问道。
卢斌不置可否,拍了拍包一鸣的肩头:“等着我们上了岸,你就在船上等着,见势不好,就赶快走吧。放心,我们不会怪你的,替大家好好活下去。”
包一鸣似懂非懂点点头,小眼睛里泛着泪光。
前面的船只纷纷停了下来,他们到了新河关,进入南京的门户,负责收税的官吏拦住了他们。
包家的领队经验丰富,但心中也难免砰砰打鼓。
“官爷,您拿着喝茶吧。”
悄无声息,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就塞到了对付的袖子里。对方斜着眼睛看了一下,撇着嘴冷笑道:“就这么点银子,打发要饭的吗?”
“岂敢岂敢,小的一时疏忽拿错了,拿错了!”
从另一个袖口又掏出了二百两,塞了过去。检查的官员把眼珠子一瞪,怒骂道:“蠢材,你给本官二百五十两银子,你拿我当傻瓜是吗?”
“不不不,小的该死,小的真是该死!”领队狠狠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,脸都红了。
“行了,本官没那个闲工夫,再拿一百两,放你们过去。”
“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