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只拿俸禄不干活儿的官。
他又拿出大笔的银子。在天津重修老宅,给父母重建坟墓,又命人找到了大哥的骸骨,更是把当初征用害死大哥的官吏杀得一个不剩。
按照曹化淳的设计,两个侄子一个过继到他的名下,一个留给大哥传宗接代,他们曹家两兄弟都有了后人了。
设计的不能不说完美,只是张恪起兵之后,天津的驻军立刻封锁了往来的道路。他的两个侄子就被困到了天津。他万万想不到,再度和侄子见面,竟然是如此的场面。
一墙之隔。两个侄子正在受刑,曹化淳的心就像是刀子扎的一样,他被送出京城,就做好了送死的准备,哪怕是刀斧加身,千刀万剐。这位见惯了生死的老太监也不会在乎,他豁出去了!
可是万万想不到。张恪对他好吃好喝好招待,却拿着他的侄子动手,简直不当人子,不当人子!
曹化淳的心被一声声的惨叫戳的千疮百孔,他疯了一般,跑到墙壁前面,用力的拳打脚底,歇斯底里地咆哮。
伸出双手,猛地抓着墙壁,仿佛要抓透一般,顺着他的指甲流出鲜红的液体。曹化淳不知疲惫,不在乎疼痛,不多一时,墙壁上就是一片暗红。
他身上没有一丝的力气,软软地坐在墙角,泪水噼里啪啦地落下来。
“何必呢!”牢门外面响起一声叹息,张恪让人把牢门打开,他缓缓走了进来,看了一眼瘫痪在地的曹化淳。
“曹公公,文死谏,武死战,那说的是朝臣,你一个太监何必还死撑着呢?”
曹化淳翻翻眼皮,喘着粗气,冷笑道:“张恪,乱臣贼子!咱家落到你的手里,有死而已,何必祸及家人,不是英雄所为,小人,十足的小人!”
张恪身后的护卫一听,唰地抽出佩刀,指向了曹化淳。
“本王如何,不是曹公公能置喙的,倒是曹公公你,本王可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