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知府卫澄率领着手下官吏,跪伏在路旁。
“王爷天兵至此,罪臣迎接来迟,还请赎罪。”
罪臣?挺有觉悟的
张恪看了知府一眼,缓缓说道:“你的确有罪!”
一句话吓得卫澄差点趴下,东王殿下果然难伺候啊,卫澄恨不得把脑袋塞进裤裆里,浑身颤抖着,没一会儿,地上多了一个水印。
“身为父母官,你看看治下的百姓,衣不遮体,食不果腹,你对得起他们吗?”
“罪臣该死,罪臣该死!”
张恪冷笑道:“本王给你一个机会,立刻着手安置灾民,按照本王指令,推行均田令,与民休养生息。如果做得好,本王可以给你飞黄腾达的机会,如果做不好,本王饶了你,百姓们也不会放过你!”
简单的一番对话,几乎把卫澄吓得魂儿都飞了。他知道张恪不是在开玩笑,更不是放狠话。如果他做的不好,的确会人头不保。
事到如今,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,卫澄第一时间就下达了命令,三班衙役一起出动,按照张恪的要求,立刻行动起来。
其实一路行军,越是逼近京城,就越像是一场武装巡游。
听说是张恪大军,根本就没有人敢阻拦,就算是有些还不知好歹的将领,可是百姓的动作他们不能不知道。
每到一处,都有成千上万的小车,推着物资,支援大军的行动。
他们根本不是在和张恪作战,而是和天下的百姓为难。
谁也不会傻到以卵击石,还忠于明廷的,干脆来个辞官不做,跑到家里躲了起来,至于更多的则是主动归降,甚至还有人充当张恪的前锋,反戈一击,卖力地在新主子面前表演,盼着能得到赏识。
张恪大军一路北上,从真定府,到保定府,终于在三个月之后,赶到了卢沟桥。就在大军刚刚扎营的时候,从另外几个方面也都传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