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,两万步兵,还有十万民壮,不用辽东的人马,只要恪哥一句话,我乔福就杀到京城,辅佐他登基坐殿。”
崔呈秀嘴角一咧,他本以为劝说张恪造反,能得到赏识重用呢。可是和眼前这位比起来,简直小巫见大巫,人家不光说。还都行动了,真是够胆子肥的。
“乔福,不要说些有的没的。”张恪轻描淡写地笑道:“朝廷让你听杨嗣昌的,你可以不听吗!”
乔福眼前一亮,急忙问道:“您是让我给他扯后腿,添麻烦?”
“用不着!”张恪道:“他那个方案就算是本王执行。也是一样做不到的,你需要的只是南下。-把运河沿线看住了,防止流寇祸害山东,南直隶一带。至于北边的宣大,山西,我会让卢象升盯着,如此一来,我们就把流寇圈在了陕西、山西、河南诸省。有他们闹腾,百姓必然大量逃亡,我们再把逃亡的百姓迁移到海外,让他们屯田种粮,然后再把粮食运回来,赈济灾民,要不了多久,流寇就会找不到能裹挟的百姓,到那个时候,随便一支精兵,就能荡平他们。”
流寇的可怕不是战斗力,而是他们凤凰涅槃一般的生命力,只要有挣扎着死亡线的无数百姓,他们就有无数的兵源,就算杀死了一些领头的,总有漏网之鱼,还会死灰复燃。这是无解的一道题。
乔福总算是弄清楚了张恪的心思,笑道:“王爷心里有了计划,我就放心了,您说,我第一步该干什么?”
“先收复凤阳,给咱们皇帝一个面子,然后你领兵屯扎淮安一带。”
“淮安?那里好像不是战略要地啊!”
“可是那里是财赋重地啊!”崔呈秀把话接了过来,笑道:“乔总兵,听说过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没?”
乔福挠挠头,憨笑道:“好像听过,淮安又不是扬州,有什么关系?”
“关系大了,扬州之所以富庶,是因为聚集了一大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