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,你是不是怀疑本姑娘背后有什么人指使?故意拿这话试探你?”
张恪没有否认,张羽珍突然笑得更厉害了。
“你和我爹都一样,就是心思太重,想法太多。”张羽珍毫不客气地批评道:“我没有读心术的本事,可是我会设身处地。我就想着,假如自己有十几万的大军,有好几个省的地盘,手上钱粮无数,那我会干什么呢?不用问,肯定是抢夺天下,没有什么疑问的。”
张羽珍一眼看到了食盒,抱起来,放在桌子上,然后又拿起一个杯子,放在了前面。
“王爷,我用杯子挡住了食盒,你还能看到吗?”
张恪咧嘴一笑:“怎么看不到,杯子那么小,食盒那么大……”
说到这里,猛地停住了。
张恪的脑袋里仿佛一下子炸开了一般,没错啊,自己就是那个食盒,势力已经庞大到没法躲避的地步。
无论自己怎么装相,怎么欺骗崇祯,注定了都是那个小杯子,早晚都会变成无用功。既然张羽珍能看到这一点,别人恐怕也会看到。
“唉!”张恪愣了半晌,长长出一口气。
“珍儿姑娘,你知不知道,自己聪明的让人爱又让人怕!”
难得张羽珍没有回嘴,默默低下了头,局促地抓着衣襟,长长的粉颈染上了一层红色,如同喝醉了一般。
“珍儿姑娘,从明天开始,你就是王府的侍从官,帮着本王处理事务吧。”
……
“给曹文诏回信,告诉他,想要求救,找皇帝陛下,找京城的兵部衙门,本王守土有责,管不了那么多。”
一夜的时间,张恪彻底打开了心结,把残存在心里对大明朝的念想一扫而光。
卢象升和张宗衡等人都听着,却没人敢反驳张恪,他们也都看出来,王爷心意已决了。正要去传令,张恪又补充道:“告诉曹文诏,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