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以裁汰老弱病残的名义,一次开革一万三千多人。
贺世贤的魄力得到了崇祯频频嘉奖,甚至亲自送上御笔匾额“大刀阔斧”,由此贺世贤还得到了一个绰号,叫做贺大刀!
只是这个叫做贺大刀的大夫虽然裁撤了这么多人,却并没有补充新鲜血液,而是提拔了大批的兵痞闲汉,让更废物的一帮人占据了位置。
京营从一个极端迅速滑向了另一个极端。原本只是不争气,结果大量的勋贵子弟被斥退,他们变得游手好闲起来,成天在京城街头左牵黄,右擎苍,闹得不亦乐乎。
而京营又从各地补充游手好闲之徒,这帮人白天训练,晚上偷鸡摸狗,打家劫舍,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,甚至有朝廷命官的家被抢了,女儿都劫走了。
事情闹出来,贺世贤也不护短,一口气宰了一百多个,血淋淋的人头挂在军营,又迎来了一片叫好之声。
可是光靠着杀戮,没有相应的军纪落实,很快兵痞们又到处作乱,而且变得更加狡诈……
京城闹得凶悍,张恪却早就率领着五千人马离开了京城,开始了巡边之路。
从京西出发,过石景山,沿着桑干河向西北而来。一路上的景色骤然而变,密集的村镇变得稀疏,道路河流两旁荒废的城堡墩台越来越多,有时候走出十几里也不见一处人家。从草原上吹来的干燥的风,裹着黄沙吹打在脸上,好像蚊子叮咬一般的疼痛。
卢象升作为新任总督,紧紧跟在张恪后面。
眺望着狂沙落日,潺潺流淌的河流,忍不住豪情大发。
“王爷,您可知眼前这条河昔日的名字?”
张恪眉头一皱,微微笑道:“建斗,我虽然没有你读的书多,但是这个题目还难不住我。可怜无定河边骨,犹是春闺梦里人。”
“王爷好见识,这就是无定河。幼年每每读到大唐的边塞诗的时候,血脉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