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世贤火急火燎冲到了张恪的书房,大手一拍桌子,兴奋地说道:“永贞,当年的事情海川都说过吧,朝廷让熊廷弼调查宽奠六堡的事情,这个畜生和李成梁弄到了一起,害得海川不得不外逃这么多年,新仇旧恨,一定要给他好看。”
贺世贤和老爹的关系的确够铁,前段时间老兄弟见面,诉说经过,哭得都像是孩子。当时贺世贤就发誓要找熊廷弼下手,机会出现,哪能放过!
“永贞,我看你干脆就想办法治熊廷弼一个纵容士兵作乱,最好再给他家里埋点龙袍玉玺啥的,就说他想当皇帝,然后灭他的九族。”
好吗,把锦衣卫的惯用手段都拿出来了。
“贺伯父,您老放心就是了,我早就想对熊廷弼下手,不只是往日的仇口,如今他掌握着宣大的兵权,可是阻止咱们势力南下的绊脚石,哪有不踢开的道理。”
贺世贤闻听,点点头,露出憨厚的笑容。他也是关心则乱,按照张恪的性子和手段,报仇根本不成问题。
贺世贤搓了搓手,笑道:“永贞,你办事我放心,那就不打扰了,我那边京营还有一堆事情,就先去忙了。”
“伯父,你先等等。”
“永贞,你有事情交代?”贺世贤好奇问道。
“不算什么大事。”张恪道:“伯父,你日后准备如何训练京营?”
“这个。那还用问吗?当然是裁汰老弱,弥补空额,然后严格训练。把京营弄成一支可战之兵,咱们义州兵不就是这么训练的。”
张恪微微叹气,贺世贤到底还只是一个莽夫,如果是吴伯岩,或者是乔福,哪怕就是岳子轩,马如峰等人都不会这么想。
“伯父。说句诛心的话,京营强大了。对我们可是好事吗?”
“怎么不是,京营不是在我手上吗?永贞,你担心伯父会对你不利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张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