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。刚刚过去的一场大乱。有二百余人丧命,事发突然,也是没有办法。可是圣上一下子竟然把258化为阉党,要一举剪除,这哪里是铲除阉党,分明是挖大明的根基啊!”
洪敷敎愤然说道:“元辅说的没错,三年一次的科举录取不过三四百人,其中外放的三甲同进士又占了八成。前后三次浩劫,朝堂之上三十年的精华毁于一旦。万历朝经验丰富的循吏几乎扫荡一空,人才断档,国之不国!”
听到这里。别说在座的文官,就连贺世贤和乔桂等人都面面相觑,心中惶恐。他们虽然不懂官场,但是好歹带过兵,深知老兵的价值。义州兵能生生不息,就是靠着以老带新。经验传承,一点点累积。才能越打越强。
领兵打仗如此,想来治国经验更不是一天半天能学会的,老人大量意外夭折,连政务交接都没有做,就换上了一帮毛头小子。洪敷敎是万历四十一年的进士,十多年间,迈入部堂高官的行列,已经算是幸进,而如今呢,甚至有天启年间的进士蹿升起来,进入大小九卿的行列,地方上的督抚更是一代新人换旧人,如此带来的不是朝局刷新,政治换血,而是彻头彻尾的混乱!。
原本天启朝苦心维持的局面会顷刻烟消云散,甚至土崩瓦解。
听着洪敷敎和魏广微的话,坐在最后的陈民情猛然站起。
“王爷,天子刚刚执掌天下,意气用事,实在是取乱之道。如今天下,能够劝谏君王,保留朝廷精华,为大明士人留下一口生气,唯有王爷一人,您若是不出面,置百官何地,置苍生何地!”
陈民情或许感到自己语气不妥,急忙跪倒在地,悲愤说道:“小臣并非责怪王爷,只是恳请王爷以大局为重,以苍生为念!”
张恪眉头紧皱,沉默半晌,笑道:“你起来吧,大家都是本王的心腹,说句掏心窝子的话,我这时候出头,只会添乱。”
“怎么会?”陈民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