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我们要和圣上面奏,我们要见皇上!”
……
百官再度鼓噪起来,可把李朝钦气坏了,他一挥手,尖叫道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,来人,都给咱家送到东厂诏狱,一顿年夜饭,东厂管的起!”
厂卫的人就要动手,在场的众位高官想要护着也不是,不护着也不行,就在千钧一发之际,突然远处响起一阵马蹄声,由远而近,来了一驾四轮马车。
到了包围圈外面,马车停下,车帘撩开,马夫搀扶着,从里面下来一个人。
此人身量很高,就算弯着腰,也不比一般人矮,他缓缓走过来,如狼似虎的锦衣卫看到他之后,全都吓得往两旁退,就连地上的那些官员也都自动让开了一条道路。此人就在护卫的搀扶之下,不紧不慢,踩着积雪,走到了左顺门的前面。
“永贞!”
洪敷敎几步走过来,一把拉住来人。
“永贞,你不要命了!这大冷天怎么不在府里养病,跑出来作甚?”
听着洪敷敎的话,大家都悚然一惊,来的正是新近加封的安东王,大明第一功臣张恪!只见他冲着洪敷敎还有在场众人拱拱手,微微一笑。
“老师,弟子倒是想养病,只是事情涉及弟子,弟子不能当缩头乌龟啊!”
李朝钦看到张恪来了,脸色一变,他走过来,深施一礼,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敢情是王爷驾到,奴婢有失远迎!”
张恪根本没看他,鼻子里哼了一声。
跟随在张恪身后的卢象升冷笑道:“责打数百官吏,亘古未闻,他年修史,公公必定有一笔!”
“你!”李朝钦想说什么,可是卢象升已经转过头,跟随张恪到了官员们的前面。
张恪先是冲大家伙作揖,这下子吓坏不少人,刚刚魏广微虽然也施礼,可是魏广微毕竟难逃干系,大家都有怨气。可是张恪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