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吊自杀。不必到本座这里哭了!”
这个年轻人一听,从地上爬起来,擦了擦眼角的泪水。
“大人,生死事小,失节事大,罪民在建奴逼迫之下,剔去了头发,已经人不人鬼不鬼,不死不足以谢天下。只是罪人知道一些建奴情况,等到禀报完毕,情愿一死。”
袁崇焕听在耳里。兴趣就上来了。
“你口称生员,想必读过书,须知道浪子回头金不换的道理,你被建奴逼迫,剃发易服固然该杀,可以情有可原。倘若你能帮着朝廷打赢建奴。自然可以恕你无罪。”
“嗯!”孙承宗补充道:“不光无罪,还有功劳。老夫会向朝廷禀报。”
“多谢二位大人!”
年轻人用力磕头,地上留下一个血印子,他神情激动,顿时滔滔不绝,把知道全都说了出来。
据他所说,建奴如今分裂成两部,皇太极和代善分称西汗和东汗,互相之间冲突不断。半个月前,代善率领五百骑兵,赶到耀州,祭祀山河神灵,祈求保佑。
听到这番叙述,孙承宗和袁崇焕都迅速捕捉了两个消息,第一就是建奴内乱了,第二就是代善送上了门。
耀州距离三岔河并不远,若是代善只有五百人马,明军突然袭击,别管建奴再厉害,也未必能跑的出去。
张恪不是自诩杀了老酋吗!若是能击杀代善,功劳同样不小。
到了那时候,谁还敢质疑孙阁老的方略,皇帝也不会相信张恪这些人的攻讦,孙阁老在辽东就稳如泰山了。
前景是如此美好,可是孙承宗反倒有些不放心了。
“刘伯强,你所言之事,老夫又如何能够相信?”
跪爬了半步,刘伯强一个头磕在地上。
“启禀大人,罪民从小读诗书,侥幸考中秀才,正想着更进一步,可是建奴为祸,吞并家乡杀我亲人,毁我圣贤。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