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三匹马。还,还有好多人挨了板子。”
听着他的哭诉,崔呈秀眉头紧皱,急忙看了看王化贞。
“肖干兄,此事属实么?”
“崔大人,的确如此,定辽侯当初建立田庄的时候,为了体恤民力,休养生息。规定只交一成田租。其实说起来,一成田租比起朝廷规定的三十税一还要多很多。可是由于没了地主乡绅的盘剥,百姓还是能得到好处的。另外张侯爷专门组建了征粮的车队,老百姓只要等在家里,就有人把税粮运走。”
王化贞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孙阁老到来之后,要大修城池墩堡,先把车队都征集走了,然后又说百姓负担太低,因此把税粮加到了三成,和关内差不多了!”
王化贞介绍完毕,崔呈秀还是有些不解。
“肖干兄,按照你所说,孙阁老不过是按照恢复了关内的规矩,为何百姓就叫苦不迭了?难道是辽东百姓太娇气了吗?”
“非也!”
站在王化贞背后的沈岳走了出来,作为张恪的同窗,他这几年升官也相当迅速。
先是捐了一个监生,然后出任管粮通判,接着又升到推官,兵备佥事。作为一个非进士出身的官员,尤其还是文官,沈岳进步相当惊人。固然有着张恪的因素,不过沈岳的本事同样不差。
他站了出来,声音清脆地说道:“启禀钦差大人,绝对不是辽东百姓娇贵,相反,辽东乃是战区,除了正常选拔兵源之外,各个村庄还要抽调民夫,参与巡逻,每逢战事,他们还要充当辅兵。试问关内的百姓,谁会像他们一样,要提着脑袋过日子?
此外,近年辽东苦寒,必须采用暖房育秧,种田花费比关内又多了两成。孙阁老不明就里,贸然提高田赋,恕下官直言,实属不智!辽东的百姓面对着鞑子威胁,朝不保夕。若是田赋和关内一样,他们为何在此冒险。干脆逃到关内去好了。倘若百姓都走了,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