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
“哼,常将冷眼看螃蟹,看你横行到几时!”王化贞气愤地骂道:“永贞,看样子他们是要来硬的了,不能让他们祸害百姓,我这就出去,拦住他们。”
“慢!”
张恪突然拦住了王化贞,拉着他就往后堂走去。王化贞还不服气,愤怒地说道:“永贞,你可是领兵大将,难道怕了他们不成?”
“世伯,打狗总要看主人吧!现在出手,肯定会被上奏朝廷,说咱们专横跋扈,要真是圣上下了旨意,免了咱们的官,又该如何?”
王化贞张了张嘴,只能嘟囔道:“罢免我倒是无所谓,可是辽东不能没有永贞啊!”
脑袋冷静下来,王化贞被张恪拉回了屋中,把亲卫打发出去,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,张恪长长叹了口气。
“世伯,事到如今,只有让孙承宗折腾了!”
“永贞,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?”
张恪摇摇头:“他背后站着皇上,我们又能如何,唯有等他折腾的天怒人怨,皇上也留不下了,自然就滚蛋了。我们能做的就是推波助澜,让毒疮尽快鼓出来吧。”
不见棺材不掉泪,不到黄河心不死。有些事情只有闹出了后果,上面才会幡然悔悟。在这之前,说多少都没有用!
王化贞一屁股坐下来,眼望着天棚,叹道:
“唉,老天保佑吧,快点结束,老百姓也少受些苦。”
……
袁崇焕是个恨不得明天就当上部堂高官的人物,要不然他也不会从福建跑到辽东。自从领了孙承宗的命令之后,底气一下子就充足了。
率领着大军一路横扫,沿途的田庄谁敢反对,大军毫不犹豫地攻击进去。
不到两天时间,他就冲破了三十几个田庄,征集了一千五百多名民夫。这些百姓用绳子栓成一串,在官差的押解之下,离开了村庄,踏上了修建城池的道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