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自从洪敷敎送来了圣旨,张恪就极度憋屈。他上书建议统一指挥各地的军马,很明显就是讨要权力。不过天可怜见,张恪更多想的是大明朝。
只要能互相配合好,明军能从两个方向反攻建奴,加上毛文龙的东江镇帮忙,绝对能在几年之内,平定辽东。
可是事与愿违,朝廷答应了张恪的提议,甚至更进一步,让他有了开府建牙,自行任免官员的权力,可是仅仅局限在辽南,至于辽西走廊,义州、宁远、锦州、广宁等地则是交给了孙承宗节制。
原则上张恪是辽东大都督,可是具体事务,必须通过孙承宗这个督师才行。而且朝廷顺势也扩大了孙承宗的权力。原本想要的统一军权不但没实现,还彻底将军队分成了两部分,也不知道朝廷是怎么想的,他们不知道分兵的后果吗?
得了四州之地,却失去了老巢,其中的滋味冷暖自知。
张恪努力把愤怒藏在心底,用笑脸和自信面对每个部下,可是他已经连续几个夜晚都失眠了,苦苦思索着对策。
洪敷敎听着张恪的抱怨,突然笑了起来。
“永贞,你到底是年轻啊?我大明为了防止武将专权,制衡之术已经登峰造极。领兵大将再也别想如同汉唐的前辈一样,扯旗造反。就算是权倾一时的东南总督胡宗宪,只要一道弹劾奏折,一封调令,就要乖乖交出兵权,谁也不例外!”
“老师,您说的弟子自然知道,可是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,更何况义州等地倾注弟子的心血,总不能落到别人手里。”张恪不甘心地说道
洪敷敎呵呵一笑:“为师可没有让你吃亏,你得反制。”
“请问老师,该如何反制?”
洪敷敎微微一笑:“永贞,这个不用为师教你吧,你在义州、锦州、广宁有那么大的势力,难道还不能给孙承宗几个软钉子,让他无从下嘴!”
张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