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将,真要是铁了心,寻常的民壮怎么是他的对手,更何况还有张恪撑腰。
半个月的时间下来。广宁等地的叛乱全数被解决,十几家士绅地主,五百多口人,都丢了脑袋。
血淋淋的人头被以犯上作乱的名义,送到了辽东各地展览参观,可是稍微明白一点的人都知道,这是对抗张恪的下场,一时间噤如寒蝉。
谁都没有想到张恪竟然会用以毒攻毒的办法,义州兵根本不用动手。广宁周围的叛变风潮就这么被压了下去。
广宁,义州,锦州。全都在张恪的掌控之中,唯有宁远,山海关等地还有闹事的。
张恪大大方方把祖宽之和吴襄等人叫了过来,时隔半个月,他们的气势比起以往弱了太多。祖宽之好像老了十几岁,脸上皱纹堆积。弯腰驼背,卑微的如同奴婢。
这些天他们每天都能看到战报。一个个地主被干掉,正所谓兔死狗烹,物伤其类!有人想去掀起更大规模的反抗,可是谁也不敢直面义州兵。他们想等待朝廷的态度,可是京城就好像把辽东给忘了,任凭张恪折腾。
终于,这帮家伙绝望了,既然打不过,也告不倒,那就只能妥协,投降,祈求卑微的苟延残喘。
“张少保,您难道一心要杀了我们不成,若是如此,恳请大人赏赐一把刀,杀了老夫,也省得在世上受罪!”
祖宽之颤颤巍巍跪倒在地上,其他人也都跟着,吴襄看着其他人都跪下了,他就显得格外突兀。心不甘情不愿,忍着满腔的怒火,也跪了下来。
张恪故作惊讶地问道:“祖老先生,你们何必如此?本官这些日子可没有为难大家伙,好吃好喝,难道有什么招待不周吗?”
“没有,大人招待的太好了,我更铭记肺腑!”祖宽之哭丧着脸说道:“大人,小老儿斗胆请问,您还要杀到什么时候才肯罢手?”
张恪翘着二郎腿,笑道:“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