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。我去!”
鲍承先咬着牙,几乎哭着吐出了几个字。把手下的人马集中起来,他磨磨蹭蹭,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,要是来了救兵。他就不用如此尴尬了。
可是鲍承先的祈祷一点用处都没有,反倒是太阳西转,天色越发黯淡。
“鲍将军,兵贵神速,要是还没有动静,你也就别打了,干脆去镇抚司报道吧!”
鲍承先长长出口气,媳妇很重要,岳父也很重要。若为官位故,二者皆可抛!
“攻城!”
“攻城!!”
战鼓声隆隆响起,士兵们扛着简易的云梯。向着村镇冲去。
徐家堡的外面有深深的护庄河,鲍承先的士兵提着框,推着小车,把沙土倒进河中,眼看着出现了一条前进的道路。
寨墙上面,徐寿带着几个儿子。还有不少打手都在向外面看着。
他们万万料不到,攻城的竟然是鲍承先!
“王八蛋。我们徐家对他如何,这个畜生竟敢忘恩负义,他敢对我们动手,拍拍胸脯,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?”徐寿的长子徐涛破口大骂。
其他几个儿子也都愤愤不平,张口就骂!
徐寿一言不发,抓着城墙的双手青筋曝露,指甲变成了森白色,颤抖的肌肉显示了他从里到外的恐惧。
“别嚷嚷了!赶快守城,别让明军杀进来!”
“爹,不妥吧!”徐涛疑惑地问道:“王公公只是让我们结寨自保,不可以扯旗造反啊!”
“蠢货,不打行吗,畜生的人马都要杀进来了!”
果然,鲍承先的先头部队都冲过护庄河,竖起云梯,就向城上爬!
…………
“去你的吧!”
徐涛用力,向城下抛出一块石头,刚抬头,一支箭贴着太阳穴就过去了。距离眼睛只有一寸左右,汗毛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