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魏大人问我好什么,我说美酒。他就这么叫了,这帮文人真奇怪!好好的非要起外号!”
张恪眉头一皱,随即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好!号!真是好!”
马彪一头雾水,不解地问道:“大人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张恪微微摇头:“宰相门前七品官,你小子高升了!”在地上走了两圈。张恪说道:“马彪,你去当个千总吧,跟在我身边,早晚让官场的一套把你腐蚀了!”
……
多了一个盟友,张恪的心情还是不错的。转过天,他给天启上了奏折,然后又去面见老师洪敷敎,把魏广微的事情说了一下。
预料之外,情理之中。随着东林党被压制,宦官和武将的地位势必上升,张恪有实力,有圣眷。已经足够立山头了。
“永贞,你在辽东好好干,为师在京城一定多帮辽东说话。争取早日平定建奴!”
师徒两个辞别之后,张恪就带着人马浩浩荡荡出山海关,直奔义州而来。
此时已经是四五月份,道路两旁的农田已经播种完毕,满眼都是鲜嫩的绿色。
不过今年有些特殊,出了山海关。两边田地多半荒芜,茂盛的野草蹭蹭蹿起。十里八乡,田里见不到几个农夫。偶尔有人干活。也是上了年纪的。
宽阔的路上不时有三五成群,甚至几十人,扶老携幼,推着独轮车,向关内逃荒。
无农不稳,一个地方农夫没法生存了,官府和军队也撑不了多久。辽东的惨败加剧了难民潮,是本来人口就不充足的辽东变得更加空旷荒凉。
升官的喜悦早就被张恪抛到了九霄云外,在他的面前,巨大的烂摊子等着收拾,想到这里,张恪就觉得脑仁疼。
随着大军前行,进入了锦州境内,总算是换了一番景象,道路两边农田整齐,嫩绿的小苗破土而出。辛勤的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