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受气了,老奴该死,老奴该死啊!”魏忠贤说着,噼里啪啦抽嘴巴子。老脸霎时间通红一片。
张恪都看得瞠目结舌,心说不愧是未来的九千岁,对自己都那么狠!
天启不耐烦摆摆手:“魏大伴,与你何干,先让小福子把事情说清楚吧。”
“是!”小福子急忙磕头说道:“回禀主子,六科廊的那帮混球设摆灵堂,供的是杨涟和袁应泰的灵位。他们说二人为国殉难,朝廷不知祭祀。六科不能让忠臣受委屈。”
“荒唐!”
天启气得一拍桌子,这几天朱由校没有闲着,他把从张恪手下叫来了几十位将校。挨个问话,了解辽东的战况。
天启或许没有太祖成祖的雄才大略,他也不是笨蛋,只是反应不够机敏,可是给他一点时间,天启还是能想明白的。
辽沈的惨败直接罪责就是杨涟的贪功心切。实力不够却偏要收复抚顺,才给建奴可乘之机。致使沈阳丢失。
其实这还不算是最糟的,若是袁应泰能死守辽阳。加上张恪在浑河打了一场漂亮的狙击战。双方合兵一处,至少能保住辽阳不失。
可是袁应泰偏偏逞能出击,葬送了辽阳。
好在两个人都死了,天启也不想寒了人心,可是非要把他们说成英雄,简直就是颠倒黑白,无耻透顶!
“魏大伴,朕不是让你把张总兵的奏疏明发六部九卿,在京的所有衙门吗!难道六科的人没有读过?不知道辽东是怎么回事,还来祭祀杨涟,他们到底想干什么?”
魏忠贤跪爬了半步,磕头哭道:“主子万岁爷,他们不是不知道,而是别有用心!老奴刚刚抓了左光斗和魏大中,他们借着祭祀杨涟,是向主子施压,替言官找回颜面!”
“原来如此!”
天启长长出了口气,他只觉得一阵头疼,忍不住问道:“魏大伴,为何抓了左光斗和魏大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