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张恪的懦弱。
刘希伟年纪最大,急忙出来打圆场,说道:“永贞,你是当家人,顾虑的事情多。可是东林党的那帮人真如此不要脸,把屎尿都泼到我们身上,咱们不能忍着啊!要我说。最起码该上书朝廷,严惩造谣生事的言官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张恪仰天大笑起来,笑了好一会儿,他突然盯着大家伙,轻蔑地质问道:“光是严惩就够了吗?你们不想出气报仇,不想让那帮摇唇鼓舌的卑劣文官受到最致命的打击吗?”
一听张恪的话,吴伯岩立刻反应过来。
“大人,您有后招?”
贺世贤这时候也清醒过来,顿时老脸通红。
“永贞,都是我鲁莽了。还请你不要见怪。”
“哈哈哈,伯父,咱们都是一家人。也怪我没有说清楚。”张恪自信地笑道:“辽沈大败,袁应泰和杨涟都是东林的人,东林党不想担罪责,正好我们这段时间在海上,没有消息。他们就拼命往我们身上泼脏水,无非是为了推卸罪责而已。”
几句话一出口,大家不由得叹服起来,到底是张恪有见识,一语道破东林的盘算。
张恪笑着走到大家的中间。继续说道:“我们回来了,谎言终究要戳破。可是也别忘了东林颠倒黑白,操控舆论的能耐。我们想要打败他们。必须得到圣上的全力支持,还要获得民间舆论的同情。”
于伟良这时候也明白过来,羞愧地说道:“我们若是闹事,只会适得其反,永贞兄,都怪我鲁莽了。”
张恪笑道:“我们越是装孙子,越是受欺负,圣上心里就会越愧疚,东林党的损失就会越惨!谁敢打我张恪的主意,都不会有好下场!”
……
朱七连夜回到了宫里,到了司礼监,正好张晔和魏忠贤都在。
“两位祖宗,小的回来了。”
“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