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浮的老官油子,也会误以为被朝廷抛弃,转而乖乖就范。
不过韩阁老注定打错了算盘,张恪根本是生冷不忌,软硬不吃的榆木疙瘩儿。区区两句话就能吓住张恪,那是痴心妄想!
更何况张恪心里有把握,内廷一点消息都没有,天启根本不可能对他动手……如此,韩爌就是假传圣旨……
“哈哈哈,韩阁老,恕张某愚钝,您还是说清楚了,圣上到底是什么意思,若是想杀张某。拿圣旨出来,我乖乖束手就擒。若是没有圣旨,韩阁老。你可要好好解释一下!”
本来想将张恪一军,结果竟然被张恪反咬了回来,韩爌怒火中烧,猛地一拍桌子。
“张恪,你不过是区区一个总兵,又是败军之将,还敢如此嚣张,目无朝廷,你以为本官不敢杀你吗?”
“目无朝廷!”张恪仰天大笑:“好大的罪过。你韩阁老就能代表朝廷吗?”
“老夫堂堂大学士,难道不能代表朝廷吗?”
张恪一听。笑得更大声了,眼泪几乎都出来了。一旁坐着的兵备道赵时用出言帮腔。说道:“张恪,你休要嚣张狂妄,韩阁老乃是一品大员,内阁宰辅,德高望重,你再敢咆哮公堂,小心棍棒伺候!”
张恪停下了笑容,像是看白痴一样,鄙夷地看着赵时用。
“我要是记得没错,依照我大明的官制,大学士不过区区五品小官而已,连红袍都穿不上,竟敢和宰辅相提并论,简直让人可发一笑!再有我记得不错,韩阁老不过是太子太保而已,算起来只能是从一品,官职不算小了,可是在场倒是有位正一品的大员,货真价值,童叟无欺!”
“哪有?”赵时用吃惊的问道。
“哈哈哈,不才正是张某,圣上加封张某为左都督,领广宁总兵,如假包换的正一品。韩阁老,你不觉得这么对上司说话,有些不礼貌吗?”
听到张恪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