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走的辽河套,又近又安全。”
张恪苦笑一声:“贺伯父,我走的时候是花钱卖的路,只怕回去的时候,路就卖不来了!”
蒙古诸部一贯贪财好利,欺软怕硬。
后金大胜,明朝大败,他们怎么可能冒着危险,放张恪过去,搞不好他们会趁机偷袭,把明军给吞了。
三岔河不能走,辽河套也不能走!
那岂不是向西的路全都封死了,贺世贤这下子才感到事态的严重,他们简直就是笼中鸟,逃跑恐怕比打仗拼命还难!
吴伯岩这时候也跟了上来,说道:“大人,既然不能往西,我们能不能南下?一直到辽南,从那里乘船回锦州?”
好主意!
辽南有金州卫和复州卫,通过海路能到达山东的登州和莱州,也能到达天津,回辽东更不在话下。
吴伯岩自以为能得到张恪的赞许,可是等来的却是长久的沉默,张恪不置可否。
“大人,卑职的办法不好?”
“你能想到,建奴也能想得到。况且辽南地域狭小,船只稀少,等朝廷派山东水师来接我们,那时候我们说不定已经被建奴消灭了!”
于伟良说道:“没错,辽东惨败,朝廷肯定失去方寸,指着朝廷纯粹找死!”
去辽南也不行,那还有什么路子,难道要北上不成,那可是建奴的老巢。
张恪脑筋也在不停转动,脸上突然露出笑容,用手向东边指了指。
“咱们就去那里!”
“大人,那是朝鲜吧!”吴伯岩失声惊叫。
张恪笑道:“没错,朝鲜是我大明的属国,从他们手里借点船只粮饷不会是难事吧!”
“妙啊!”于伟良伸出了两个大拇指。
“永贞这招太高了,建奴肯定会封锁退回大明的路线,可是谁知道我们反其道而行之,从朝鲜回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