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吴伯岩飞起一脚,大声喝道:“还没看出来了。你们炮兵立大功了,准是轰死了奴酋!”
姜怀一听,顿时咧着大嘴笑起来,对吴伯岩的一脚浑不在意。
“好嘞,孩儿们,让鞑子见识咱们的厉害!”
足足三十门虎蹲炮从车城缝隙推出来,鲁密铳手跟着后面掩护,快速向鞑子逼过去。零星的奴骑还冲过来,想要干掉炮手,显然是螳臂当车。枪声隆隆,他们全都被打成了筛子烂肉!
“开炮!”
“开炮!”
姜怀厉声大吼,炮手们将通红的铁钎触到火门上。顿时炮声隆隆,硝烟弥漫,遮住了眼睛。大家伙只能听到无数的痛苦嚎叫,至于具体情形还看不清楚。
姜怀经验丰富,他知道一定建功不少。
“别傻着,装炮,给老子往死里轰!”
炮兵们得令,一个个急忙清理炮膛,装填发射药。塞进去铁砂子。很快第二轮的轰击再度袭来,漫天的铁砂子像是冰雹一样。无情地落到了建奴的头上。
饶是他们穿着坚固的铁甲,可是也挡不住密集的铁砂子。身上被打出了血窟窿,面门脖子更是伤痕累累,鲜血淋漓。有的干脆打瞎了眼珠子,凄厉地哀嚎,就像是小鬼一样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走!”
念头一旦升起,如同原野上的火,迅速蔓延,一个人跑,其他人也都赶着,简直就像是雪崩,瞬间崩塌。
往前冲是张恪的偏箱车,他们早已没有了攻击的胆魄,只能转头向狭窄的山谷跑去。
这时候就看出了张恪选择阵地的缺德,狭窄的山谷哪能容得下几千建奴,求生本能他们个个拼死往前争,不惜一切代价。甚至有人不惜玩阴的,把同伴推下战马。
叫骂声,哀嚎声,哭泣声,汇聚在一起,地狱能听到的声音在这里全都有。无数建奴被自己人的马蹄踏成了肉泥烂酱。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