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叹道:“恩师,没有您撑着,弟子怕辽东同样保不住。”
洪敷敎没有驳张恪,而是叹口气,呆呆看着窗外。
“永贞,你猜何人替了老夫的位置?你和她还有一面之缘。”
“何人,难道是他?”张恪顿时豁然站起,口干舌燥,傻愣愣地问道:“恩师,不会是杨涟去了吧?”
“聪明。”洪敷敎苦笑道:“听说你小子摆了杨涟一道,他觉得愧对东林,正巧我和袁应泰的官司打到了内阁,叶向高就把我调到了京里,让杨涟接了辽东巡抚。”
张恪这才恍然大悟,如果洪敷敎被斗倒了,这种事情魏忠贤一定会告诉自己的,可是眼下把杨涟换到了辽东,等于是去除东林一战将。让洪敷敎进京,又壮大了反东林的势力,算起来还是有赚头的……
袁应泰激进,杨涟比他激进一万倍,这两位凑到一起,辽沈算是棺材板钉钉子,除非诈尸,万无幸理了!
“唉,我这个婚结的真不是时候!”
“这叫什么话,婚姻大事那是一辈子的,你小子投笔从戎,以后生出儿子可要送到为师手上,我好好调教一番,保证让他高中状元。”
八字没一撇,洪敷敎就琢磨着当师公了,张恪也真是无语了。
“恩师,眼下必须做最坏打算了,辽沈一旦失守,必须守住广宁、锦州、义州。不然建奴直叩山海关,京城一日三惊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洪敷敎听张恪一说,脸色大变。
“看来还是为师低估了危险,日后怕是永贞你就要顶在一线了。对了……”洪敷敎突然笑道:“永贞,你桌案上的这本《几何原本》是从哪里来的?”
“是弟子在京城的时候买的,此书当中的数理知识自成一系,比起我大明还要高明,行军打仗,制造军火都离不开。”
洪敷敎微微一笑:“永贞,此书为师倒是知道一二,编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