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地上爬了起来,仰天大笑。说道:“我才不怕,你知道吗,我让王宏去草原之前。已经把他的家人送到南方去,和王家早就脱离关系。恶仆谋害旧主。司空见惯的事情,光凭着几句口供就想治罪,未免太天真了。”
不愧是山西豪商,果然狡诈,几句话就把罪责推得一干二净。
张恪冷笑道:“王登库,你别忘了,王家大院就在本官的掌控之下,区区一把火就能把所有罪证都烧干净吗?本官一点都不信。别忘了人过留名,雁过留声,你们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,报应来了!”
王登库眼中闪过一丝惊恐,随即冷笑道:“张大人,你随便查吧!最多两天时间,等到京城的钦差来了,我看你还怎么一手遮天!”
“冥顽不灵!”
张恪用力拍桌子,让人把王登库带下去。王登库一面走着,还一面大笑。仿佛在嘲弄张恪一般。
“老叔,有好事啊,我们在王登库的书房里又找到一批账本了!”
王诚笑着跑进来。怀里抱着一大堆的账本。张恪眼前一亮,急忙劈手抢过来几本。
“西关铺路:两千五百两。镇川堡兴学:一百二十两。妙峰寺施舍:三千五百两。开粥厂:五千两……”
张恪一边念着,脸色就越难看。
“这是他们王家修桥铺路的账本!”
王诚也傻眼了,急忙说道:“老叔,我们还找到了两处银库,其中金银财宝加起来有上百万之多,这帮孙子太有钱了……”
“没用。”张恪苦笑道:“王登库虽然捐了五品知府,可是他还是商人,有钱一点都不奇怪。问题是要找到这些钱的眉目。”
王诚的脸顿时垮下来。忧心说道:“老叔,我们虽然又找到了不少账本。可是多数都柴米油盐,要不就是行善积德。还有票号的寻常账目,有用的都被他们烧了!”
张恪也是一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