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张某为寇仇,还请先生解释一番!不教而诛谓之虐,总该给一个说法!”
“这个!”
杨涟的确被问住了,就在两个月前,东林党还说要拉拢张恪,把他作为在辽东的盟友。可是偏偏在歹安儿的问题上,东林犯了错。为了面子,最初是压制张恪,接着更是派出杨涟,想要否认张恪的战功。
从头到尾,都是东林党主动出手,张恪不过是受了无妄之灾!
看到杨涟被问住,张恪突然笑道:“杨大人,您嫉恶如仇,张某钦佩不已。我这里正有一个惊天大案,想要请杨大人主持公道!”
“找我?”杨涟笑道:“为什么不找魏忠贤,他不是帮你说话吗?”
“杨大人,此事张某只信得过你一个人,若是你不想承担,张某只能把事情烂在肚子里!”
杨涟目光逼视着张恪,这个年轻人一脸赤诚,坦然面对,一点都不畏惧。
“好,老夫倒要看看,你玩什么花样!”
张恪在前面带路,把杨涟领入了一处小院。有一个高瘦阴翳的人正等在门口,这位就是“阎王爷”阎书勤!
他领着张恪和杨涟到了小院之中,到了偏厅。
杨涟猛地抬头,只见墙上挂着一个人,浑身上下全都是斑驳的鲜血,有的已经黑了,有的还是暗红,露在外面的皮肤没有一块好肉,都打烂了。
“张恪,你什么意思?想吓唬老夫吗?”
“岂敢!”张恪说着拿出一摞口供,送到了杨涟的面前。
“杨大人,炒花部鞑子和天朝一贯和平,为何会突然大举入寇?其中的隐情都在这里!”
杨涟将信将疑,接过口供,才看了几页,顿时气喘如牛,浑身发抖!
“好大的狗胆,他们私放硕托还不够,竟然还勾结鞑子进犯大明,坐视生灵涂炭,还有没有王法二字!”
“杨大人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