窄啊,一丈多距离。战马几乎都能越过去,要不要挖得再深一点?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张恪忍不住笑道:“世伯,这就是壕沟的奥妙,您看,挖沟的时候,泥土全都放在了一面,自然堆成一道一人来高的土墙。鞑子以为能跳过壕沟,他们奋力向前一跳。正好遇上了土墙阻挡,多半就会掉进壕沟。不光如此,泥土都放在了我们一边。鞑子只能去远处取土,填平壕沟只会更困难!眼前是一道道壕沟,等到鞑子来了,就是一个个坟墓!”
土木工事可是一个大学问,都是战场上用无数人命换来的经验,张恪把后世对付坦克的战壕经验移植过来。王化贞也只有拜伏的份儿。鞑子也是倒霉,竟然摊上了张恪这个狠角色。多半会碰得头破血流。
王化贞欣慰地竖起大拇指,赞道:“永贞。有你的!看来咱们广宁肯定安如泰山啊!”
张恪点点头,又摇摇头,广宁是没有问题,可是其他城堡就未必了……战争总会有损失,谁也没有办法。
军民一起努力,壕沟和土墙只花了一天多的时间就构筑完毕了。
与此同时,从义州方向也来了大队人马,吴伯岩率领着一千五百名士兵全数赶到,另外还有一千多名民夫,押着三百多驾马车赶来。
马车全都沉甸甸的,地上留下深深的车辙。
除了吴伯岩之外,一起来的还有李谦,跟着张恪,他也升到了指挥佥事,分管义州的军需物资。
正是接触了张恪的核心,李谦才从心里感到恐惧!
张恪可不光是上面有靠山,手下有弟兄,这家伙的根基实在是太深了。就拿这次来说,他带着火铳火炮,全都是上好的精品,比起京城工匠做的还要好。
最让李谦惊讶的是那些粮车,里面装着白花花的大米!
要说以前,在辽东种水稻,李谦只会以为他疯了。
可是张恪偏偏就做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