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岁,小姑娘相貌虽然不出众,但是老实肯干,里里外外,全都是拿得出手,春耕的时候小姑娘一个人操持,一点都没有耽搁。
就在两个月前,小姑娘的肚子渐渐大了,余庆高兴地发疯,他终于要当爹了!知道妻子怀孕的那天晚上,余庆喝得烂醉如泥。
苦了这么多年,终于感到了扬眉吐气的滋味。
这个沉默寡言的汉子心里很清楚,这一切都是张大人的给的,余庆心里只有一个愿望,那就是等到他的孩子出生,看到了余家的后人,哪怕他战死在沙场上,也能含笑九泉!
再次踏足草原,余庆本能地感到了异样的气氛,他和手下的四个弟兄格外的小心,不放过一点动静。
他们时而在高高的蒿草之中穿行,时而登上山丘远眺,时而有牵着马沿着溪流慢行。余庆凭着丰富的侦查经验,锁定了一支六七个人的侦查队伍,他们远远地跟着,任何人都有发现。
对方全都是身穿蓝色衣甲,样式和大明的对襟铠甲几乎一模一样。余庆顿时就提高了警惕,蒙古人没有这样的穿着,对方一定是建奴的正蓝旗。
看到了这里,余庆不由得惊叹大人的料敌如神的本事,建奴果然来了!
“头,咱们去报告大人吧!”
“别忙!抓个活口回去。”
余庆一直跟踪到了傍晚,几个建奴找到了一处邻水的地方安营,他们旁如无人地埋锅造饭,叽里呱啦地说笑,声音传得老远。
“吃吧,吃吧!等一会儿你们都要死在老子的手上!”余庆暗骂着。
渐渐地建奴越发的撒野了,他们脱下了沉重的盔甲,露出了头上的金钱鼠尾。他们的发式和辫子戏当中的阴阳头全然不同,而是光秃秃的脑瓢,只有一根指头粗细的小辫子,看起来别提多别扭了。
几个建奴在篝火下翻出了白天从商旅那抢来的一包衣服,没有抢到女人,他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