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将军,不要撒野!”
满桂急忙回头,正好看到张恪,顿时悻悻松了手。
“大人来了!”
张恪阴沉着脸。走到了近前,问道:“满将军,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启禀大人,末将追杀白莲教匪,杀到了城外五里。结果发现一处山坳之中,官兵正在杀戮百姓,就是他!”
满桂猛地一指朱纯臣,大声说道:“就是他领着收下的爪牙干的,卑职看得清清楚楚,上千男女老幼都被他们杀了。”
朱纯臣抢着要攻打天津的那一幕,张恪还清楚的记的。
“成国公,满将军的话可是真的?”
“不是!”朱纯臣从地上爬起来。捂着腮帮子说道:“我堂堂成国公,自然是领兵杀敌,白莲教的逆贼成千上万。就你们杀得,我就杀不得!”
张恪微微一笑:“国公爷,您官职高,我们自然是管不了,您还是去见见黄部堂吧!”
“啊!”
朱纯臣瞬间脸色惨白惨白的,含混的说道:“我。我,我不见!”
他转身就要走。这时候背后响起了咳嗽声。
“成国公!”暴怒地吼声。
朱纯臣缓缓转头,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“部堂大人!”
“哼!成国公。你是不是该给老夫解释一下,昨天你信誓旦旦说攻破天津,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“这,这不是打破了吗!”
“放屁!”
老头子气得胡须都翘起来,装什么傻,要不是张恪,别说打破天津,他这条老命都有危险。
“朱纯臣,老夫也不和你多说了,部下出了白莲教匪,和你说有办法打破天津,你就信了,结果活生生葬送了成千上万的士兵!老夫唯有把你送给三法司,让他们好好审一审!”
“大人说得好!”满桂在一旁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