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没去迎接,就连民夫也没有安排,相反让他们稍事休息。等几天再走。
侯恂当时就气炸了肺,好猖狂的张恪,不知道本官管的是什么吗?
粮饷!
就算是一品总兵都要低头,你一个区区参将算什么!
侯恂当即让手下带着名帖过来,让张恪立刻去见他。杜擎把印着花边的名帖送到了张恪手里。
还没看。就有一股子花香,直刺鼻孔。男人用熏香,怎么都觉得别扭!难怪能生出侯方域那样的儿子,当爹的也挺会玩的!
张恪随手把名帖扔在了桌子上,冷笑道:“你去告诉送信的,本官有要事处理,想要找我,让侯恂自己来。少跟老子装大尾巴狼!”
杜擎急忙点头,不过最后一句被他咽到了肚子里。
……
转眼到了下午时分,府门外一阵喧哗。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官员在骑兵的簇拥之下到了指挥使衙门外。
“去,告诉张参将,就说我们大人来了,让他出来迎接!”
门外斜着眼睛扫了家奴一眼,不屑地说道:“我家大人公务繁忙,随便来个阿猫阿狗用得着迎接吗!把名帖交上来。我去禀报大人,有空自会见你们了!”
家奴被气得暴跳如雷。对着卫兵就喷起了口水。
“你听着,这是通判侯大人。竟敢口出恶言,不给你长点规矩,真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了!”
建奴举手就打,卫兵二话不说,挥枪杆砸过去,顿时家奴肩膀一声脆响,显然骨头断了。哎呦一声,摔在了地上,卫兵浑身杀气暴涨,抢步上前,雪亮的枪尖顶在了家奴的咽喉上。
“住手!”侯恂气得大喊,他身后的骑兵纷纷亮出了刀枪,卫兵们同样不客气,枪尖瞬间对准了侯恂等人,剑拔弩张,一副要开打的架势。
“干什么呢?”
马彪从里面走出来,大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