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。恐惧已经深深扎在了骨髓里面,突然一问,顿时瞠目结舌,脸皮涨得通红:“师父,这事……”
“不要说了!”
朱七摆摆手。脸上渐渐缓和下来。
“十三,咱们干的是断子绝孙的缺德事,一定要给自己留条后路,不该说的千万别多说,哪怕跟着师父也是一样!明白吗?”
“嗯,师父,弟子记住了!”
“好,咱们去见见张恪。有些话我要告诉他。”
……
“七爷,十三哥,惊动你们大驾来看我。实在是惭愧!人要是一病,就没用了!”张恪靠在炕边,懊丧地说道。
“哈哈哈,永贞,你要是没用,大明朝就没有有用的人了。别的不说了。你不也是锦衣卫的人吗,就叫我七哥吧!”
张恪可是听说过朱七的大名。这位在锦衣卫之中有着铁面无情的雅号,在他手里倒台的官员不在少数。哪怕是到了尚书侍郎一级的人物,听到锦衣卫的朱七爷,还是浑身冒冷汗!
“七爷,张恪何德何能,这不是乱了辈分吗,要不我也认你做师父吧?”
张恪求助似的看着卓十三,这个大块头在老师面前格外的老实,低眉顺眼,竟然一句话都不说。
朱七笑道:“永贞,你也别客气了,我朱七说白了就是一条狗,你是人中之龙,早晚要飞黄腾达的,能和你称兄论弟,已经是赚到了。”
“七爷,折煞小子了!”
朱七叹口气,突然叹道:“永贞,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。”
张恪可不是傻瓜,一听朱七的话,就知道不是小事,急忙说道:“七爷,您说吧,小子不会走漏半个字。”
“我相信永贞,你知道为什么拖延了一段时间,下面的弟兄封赏才让我们送过来吗?”朱七自问自答地叹道:“主子万岁爷也不容易,得到捷报,就想动用內帑,可是手边竟然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