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差点趴在地上。
“永贞。这可算是大捷啊,朝廷一定会重重有赏吧?”
“那可不,恪哥都是参将大人了!”背后的乔福拍着老爹的肩头,笑着说道:“爹,儿子我这回至少能得到一个世袭千户!这话啊咱们家就数我的官大了,爹。您老说说,以后家里面是不是该多听听我的意见,您老别老是吹胡子瞪眼的,没事多歇歇吧,……”
“小兔崽子!你爹还没死呢。就想着篡权,看我不打死你!”
不好!
乔福撒腿就跑,乔铁山抡起巴掌就追,这爷俩欢欢乐乐地跑进了大清堡。
……
“周老伯,这是令郎周二娃的骨瓷坛。”
张恪默默将白色的坛子放在了老人的手里,老人一脸的茫然,似乎不敢相信,出征的时候。欢蹦乱跳,回来就是这么一坛骨灰吗!
“俺不信,俺不信!二娃没有死!”
白发人送黑发人。这世上没有比这跟残酷的事情了!
张恪语气凝重地说道:“周老伯,令郎杀死了一个建奴马甲,受伤后抱着一个建奴白甲兵从垛口摔下去了,等到我们发现的时候,他还死死抱着建奴!”
老人抱着骨瓷坛,眼中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。
“儿啊。你怎么就把爹抛下了!”老人痛不欲生,老伴还有一家人都忍不住哭成一片。
张恪从唐毕手里接过两颗五十两的元宝。放到了老者手里。
“老伯,令郎是个英雄。这是他杀鞑子的赏银。”张恪转手又拿过了一个信封,还有三十两银子。
“这三十两是牺牲弟兄的抚恤金,信封里面是二十亩田契,以后你们有什么困难,只管找我,只要张恪能办到的,绝对竭尽全力。”
张恪带着唐毕转身离开,前往下一家。低矮的小屋里,周老汉一家,抓着田契和银子,眼睛都瞪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