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走了这帮人,可是两个太医就没有办法了,又是扎针又是喂药,张恪明明是清醒的。还要装着昏迷,只能在心里头一遍一遍的念着心若冰清,天塌不惊。
这两位也不知道体谅人,明明张恪都“悠悠转醒”,他们还尽心尽力地折腾,额不,是诊治!张恪索性豁出去了,任由他们把全身都摸透了。
煎熬了一个时辰。好不容易等两位太医退下,身上被汗水湿透,无力地躺在床上不停喘气。
“娘的。装病怎么比打仗还累啊,老子宁可和野猪皮拼命,也不想这么躺着了!”张恪抱怨道。
“脚上泡还不是自己走的!”沈青烟端着木盆走了进来。
张恪装病的这些天全都是沈青烟贴身照顾,有些时候沈青烟甚至要帮着他擦洗身体,两个人相处越发自然。沈青烟把手巾放在温水里润湿,一双玉手轻轻擦拭着张恪脸上的死皮。脸上的蜡黄色也消退了一些。
“沈姑娘。我这也是逼不得已,一肚子苦水啊!”
“行了。圣旨也下来了,你张大人的苦也吃到头了。俗话说是药三分毒。对身体总是不好,还是不装的好。”
“嗯。”张恪点点头,笑道:“是啊,再这么躺下去,我就废了。这两天我就想着动身回大清堡,那才叫海阔凭鱼跃,天高任鸟飞。”
两个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突然外面脚步声响,有人前来拜访。张恪一把扯过被子盖好,沈青烟急忙从床下捧出一碗药汤,作势要给张恪喂药。
“行了,永贞,是我,别装了!”进来一个年轻英武的将官,正是刚刚升任参将的于伟良。
一看是他,张恪松了口气,笑道:“于兄,春风得意,小弟恭贺你高升。”
“还不是借了你张永贞的光吗!”于伟良说着瞟了一眼沈青烟,沈大小姐识趣地离开。
于伟良看了看四周,压低声音说道:“永贞兄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