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壤,还要重修三大殿,需要的金银不再少数。凭着你的本事,恐怕没法拿出来吧!”
金万贯点点头:“没错。张大人就想把狗头金卖给我,让金某献上祥瑞,哄得上面高兴了,就能多宽限些日子!”
“没错!”
张恪毫不隐晦地说道:“金万贯,三十万两银子,十万石粮食。我就让你把狗头金拿走,你看如何?”
“不贵,只是可惜啊!”金万贯摇头叹息。
“可惜什么?”
“可惜金某没有银子。”
开玩笑!
张恪顿时豁然站起,说谁没银子他都相信,可是堂堂辽东第一富商。会拿不出三十万两银子,简直就是在侮辱他的智商!
嘭!
张恪毫不犹豫抽出了短剑,扎在了桌上。
“金万贯,你想靠着哭穷过关吗?我告诉你,上次我大哥的案子你掺和了多少,心知肚明。你要非逼着张某和你算账,金万贯你绝对逃不出我的手心!”
明晃晃的宝剑,就在眼前。
金万贯突然仰天一笑。眼泪都流了出来。
“张大人,你想算账,金某就把这颗人头交给你。不过想要银子。是万万做不到。”
“你这是舍财不舍命啊!”
“非也非也,张大人,金某的家财早就没了。”
“什么?”张恪顿时瞪大了眼睛,开玩笑,要是没钱,能活得这么滋润吗?
金万贯从座位上站起。眼望着叮咚流淌的河水,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“张大人。我也不瞒你了,金某这些年虽然赚钱不少。但是官老爷,宫里的公公,地方上的军头,谁都是大爷,谁都割一块肉,金某手上的钱并不多。尤其是去年兵败以来,光是经略和巡抚就从我这里拿了一百一十五万两银子!如今金某除了一些宅子和矿场之外,什么都没有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