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恪急忙把经过介绍了一下,洪敷敎顿时眼前一亮。
“永贞,你确定有将官和白莲教妖人有染吗?”
“嗯!”张恪毫不迟疑地说道:“弟子查了不少往来书信,又抓了几个士绅,其中就有李光荣的岳父!
“又是他!”
洪敷敎狠狠一拍大腿,豁然站起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为师就是被他的部下打的,如此看来,李光荣不除不行了!我这就上本参他!”
“恩师且慢。”张恪急忙拦住了洪敷敎,笑道:“恩师,这次和我一起来的还有巡按御史黄子乔!”
“哦!有点意思。”
洪敷敎又默默坐在了位置上,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“没想到东林党也想趟辽东的浑水,这回怕是有热闹看了!”
正在说话之间,突然外面一阵脚步声,家丁急匆匆跑进来,跪在了洪敷敎的面前。
“大人,不好了,乱兵在军营集结,说是要闹饷呢!”
一句话出口,张恪和洪敷敎都惊得站了起来。
闹饷往往和作乱连在一起的,每一次闹饷,几乎都会血流成河,参与闹饷的士兵,尤其是领头的,都不会有好下场。牵涉进去的官员更是人头滚滚,不死也要扒层皮!
洪敷敎被乱兵打了,他就让人通知李光荣,约束部下。李光荣也带兵多年,应该可以压制住部下,哪知道竟然还是如此无能!
“饭桶,可杀不可留!”
洪敷敎毫不客气地说:“永贞,我要去看看,你先留在府里吧!”
“等等!”
张恪面色严峻,急忙说道:“恩师,一旦乱兵失去理智,您老就危险了,还是让弟子陪着您吧,好歹弟子的三百兵能够保护您!”
“嗯,既然如此,事不宜迟,咱们马上出去!”
洪敷敎和张恪出了府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