献上,只求张大人能放小老儿一马,我感激不尽!”
钟海深深一躬,张恪却不置可否,他就这么弯着腰,不上不下,别提多难受了。不一会儿,老脸憋得通红,腰都几乎折了。
张恪在地上走了几圈,才突然笑道:“钟海,田租的事情本官绝然不会改变一点!第一年一成,等到田肥之后,也不会超过两成。你喝不喝西北风,本官管不着,我只要让治下的百姓能喝上稀粥!”
张恪说的斩钉截铁,钟海顿时挺直了身体,血液往上涌,脑袋突然发昏,身体一阵摇晃。
“爹,您没事吧!”钟参急忙扶住了钟海。
“没事,还死不了!”钟海咬了咬牙,红着眼睛说道:“张大人,田租也不是老夫一的人订的,降了田租,有多少人受损失,你这是和所有士绅过不去,我钟海或许没什么,可是成百上千的钟海呢!你可别忘了双拳难敌四手,好虎不敌群狼的道理!”
钟海说着说着,越发的张狂,竟然伸手拍了拍张恪的肩头。
“张大人,老朽不想和你作对,这才想办法提醒你一下。要是换成了别人,只怕已经上书朝廷,状告与你了!老朽是希望大家伙和气生财,全都发财。张大人,你何必为了一群泥腿子着想呢!他们都是不值一提的废物,哪怕收他们再多的田租,他们又能如何?大不了喝卤水自杀,就像死了一个臭虫!”
“张大人,你手上有兵,我也在镇夷堡多年,朋友到处都有,咱们要是能联起手里,有钱一起赚,张大人,你说是不是!”钟海呲着牙,满嘴白沫地说着。、
“呸!”张恪狠狠啐了钟海一口,根本懒得看这个老东西一眼!从他的话就能知道,这位钟老爷不知道干了多少缺德事!
在场的众人全都咬牙切齿。愤恨不已,老东西竟然把佃农都当成了肆意欺凌的虫豸,实在是欺人太甚!别忘了,张恪身后的士兵就是农民出身,全都怒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