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恪顿时如梦方醒,他降低百姓屯田百姓负担,让大家伙能休养生息,对屯田百姓来说,自然是天大的德政。
可是站在了乡绅地主的立场上。张恪就成了规矩的破坏者!
你降低了田租,那我们该如何!也跟着降低吗,可是降到了一成,绝大多数地主都没了赚头。更何况,有田租低的土地,谁还愿意租种他们的田地,自然而然佃户就会抛弃他们,跑到张恪的手下。
如果真让张恪做成了。等于是釜底抽薪,断了所有士绅的活路!
“大人,断人财路。如杀人父母!别说大清堡周边的这些士绅,就连义州广宁等地的士绅也不会答应,他们要是联合起来,大人双拳难敌四手,我看,我看……”
“老唐。你想怎么样?”
“大人,卑职以为是不是可以适当提高田租。到两成,或者两成武。这样百姓也稍微能减轻负担,乡绅们又不至于撕破脸皮……”
唐毕说完,就偷眼看了看张恪,心说不知道这位大人打什么主意了。
张恪虽然面上平静,可是心中却是怒火翻腾。
要是向士绅妥协,屯田百姓怎么能立竿见影,马上感到好处。自己费了这么大劲,结果和士绅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,又怎么指望百姓们给自己卖命!
“本官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做不到的!”
张恪也有点二杆子脾气,更何况他要搞军屯,和士绅地主就是不共戴天的敌人,早晚都要对战,那不如趁着士绅没有彻底集结到一起,抢先下手!
“老唐,你多多派遣人手,打听各路风声,有什么消息立刻报告。”
打发走了唐毕,张恪起身就要前往钟家的外面看看情况。这时候迎面有一群半大小子跑了过来。
领头的少年十四五岁的样子,见到了张恪,少年忙不迭的单腿跪地。
“卑职少年营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