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庆斌说道:“要不咱们找个人帮忙问问!”
“这个主意好!”
唐光立刻赞同,可是沈岳给他重重一拳。
“想什么啊,永贞的话你们不记得了,他让咱们亲力亲为,说不定以后还有更难的事情呢,这个官不容易当啊!”
沈岳咬着牙,猛地把长达的外衣脱下,系在了腰上。大步向着工地走去。
唐光摊了摊手,苦笑道:“别等着了,老沈那么秀气的都去了。咱们也成!”
……
这三位忙活了一小天,等到再回张恪府邸的时候,直接累趴下了。身上全都是泥水,脚走的生疼生疼的,怕是都磨出了水泡。沈岳最惨,摔进了水沟一次。浑身衣服都湿透了,还丢了一支靴子。赤着脚回来的。
出去三个翩跹书生,回来三个要饭花子。
正在他们唉声叹气的时候。从外面又走进来一个人,低着头,嘴里嘟嘟囔囔,差点和唐光撞在一起,正是邓文通。
唐光上下打量一番,邓文通一身干干净净,顿时就惨嚎起来。
“没天理啊,果然是一家人,顺之兄,你可不知道我们受了多少罪啊!”
邓文通白了一眼三个人,气呼呼地说道:“我还巴不得和你们换呢!”
朱庆斌急忙问道:“顺之,你到底做什么去了?”
邓文通五官扭曲,眉头拧在一起,酝酿了半晌,才从嘴里吐出两个字:“讲价!”
三个人一听,互相看了一眼,顿时仰天大笑,唐通更是眼泪都笑了出来。邓文通的学问不错,提到诗词歌赋,八股时文,那是滔滔不绝,讲几个时辰都行。
可是偏偏是个油瓶倒了不知道扶的主儿,柴米油盐一概不懂,满嘴君子重义,小人重利的,这样的家伙,让他讲价,简直那鸭子上架。说实话他们真想看看邓文通和人家争辩得面红耳赤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