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张大人,你有本事。手下精兵强将,可是我们这些城堡都是老弱病残,武器残破,骡马也没有,实在是心有力不足啊!”
张恪心里并不以为然,要不是这帮家伙贪婪懦弱。把粮饷都克扣了,哪至于士兵不堪一击。不过眼下还不是清理他们的时候,张恪只能假意做戏。
“大家伙的难处我清楚,王大人更清楚。”
“多谢张大人体谅,多谢王大人洪恩!”
张恪微微一笑:“有些事情可以放过。不过有些却不行,就拿和白莲教走私来说,我想大家监督不力的罪责逃不过吧!”
岂止是监督不力,有些人更是从中渔利,甚至和白莲教有染。张恪这么说,已经是给大家伙脱罪了,在场的哪个不是混迹官场多年,长了一颗玲珑的心窍!
“张大人说的对。我等有负皇恩,实在是万死莫赎!”
“小弟和王大人商量了,漫漫边境。商人重利,频频铤而走险。白莲教活动多年,教徒众多,行踪诡秘,难免有所疏失。不教而诛谓之虐,只要大家伙能以此为鉴。实心用事,好好清查白莲余党就够了。毕竟老巢都剿灭了。剩下的一些杂鱼还能掀起什么风浪!”
这帮人互相看了看,眼中全是狂喜之色。真不敢相信一场风暴就这么过去了,简直是侥幸!
“各位,你们没有罪,可是周雄,还有他的同党供奉白莲,把朝廷武器卖给他们,甚至密谋造反,此等逆臣不得不除!”
总算是明白了,这是要抓大放小啊!难怪进来来的众人之中,没有一个周雄的同党,敢情人家已经布好局了!
真要替这位锦义参将默哀,不过死道友不死贫道,都见惯了清洗,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。
王青刚刚得罪了张恪,这时候更是急于赎罪,生怕张恪把他化为周雄一党,拍着胸脯说道:“张老弟,我王青就是个浑人,你不要怪罪。可是我分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