枉啊,小的的确介绍金生认识朱金海,只是小的只是牵线人,他们谈什么小的一无所知,请明察!”
听到小五子的话,何汴暗暗松了口气,不愧是自己**出来的人,还不算太傻,只要能咬死牙关不承认,还有活路!
张晔面无表情,说道:“当真不知道吗?”
“不知道!”小五子狠狠摇摇头。
张晔的目光越过了小五子,落在了朱金海的身上,问道:“他说的属实吗?”
朱金海盘腿坐在地上,听到了问话,嘿嘿一笑:“张公公,小的虽然笨,但是好歹明白一点道理,该说的我都说了,剩下的都是不该说,也不能说的,您就别浪费时间了!”
“哼,果然是奸商,来人,给咱家动刑!”
“慢!”张恪突然出声了,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腰牌,双手送到了张晔的面前。
“这不是宫里的腰牌吗,你怎么得到的?”
“回禀公公公,这是家兄在周巡抚查验粮食之时发现的。草民以为凭此物就可证明有宦官参与了掉包的行动,小五公公说他不知道是欺人之谈!”
张晔见到了腰牌,满意的点点头:“何公公,你怎么看啊?”
“哼,废物!”何汴心里头都把小五子骂翻了天,刚刚还觉得他机灵,哪知道竟然连腰牌都能丢了,真是无药可救,蠢透了!
张晔微微一笑:“行了,证据确凿,也就不用打了,把小五子、朱金海、何光先全都严加看管。其余涉案人证物证,也要好好保存。咱家这就准备上书,熊大人,你是不是也一起上书,将此案上报主子万岁爷啊?”
“那是自然!”熊廷弼不动声色的答应。
这时候洪敷敎突然站了出来,厉声说道:“张公公,经略大人,下官以为此案还有甚多疑点,必须要仔细查证!”
“哦?洪大人请讲!”熊廷弼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