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实王化贞和张恪都是实用主义的。
“多谢大人指点,晚生告辞了!”
离开了广宁,张恪他们一行人加紧赶路,顶风冒雪走出了三天。杨龙一直在前面带路,连续骑马,他两条腿根都磨烂了,不过还是咬牙撑着。
“二爷,再有一天多就能到沈阳了!”
张恪看了看大家全都疲惫不堪,尤其是洪敷敎上了年纪,坐在了马车上骨头都要颠散了。
“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,让大家喘口气,吃点东西。”
张恪说着跳下了马,亲自把洪敷敎搀扶下来,正好路边有个荒弃的土地庙,张恪扶着老师到了大殿坐下。
“恩师,天太冷了,昨天带的水囊都冻了,今天只好带着烧酒,您先喝两口吧!”
洪敷敎接过了皮囊,张开大口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。在一旁的张恪都看傻了,老师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酒量?
烧酒入肚,一股热气涌上来,洪敷敎脸色发红。
“痛快,痛快!永贞,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喝酒啊,告诉你,为师小时候家里就是开烧锅的,天天不喝二斤酒浑身就不舒服。后来啊,为师第一次考秀才的时候,就因为贪酒,误了考试,从此之后,为师就滴酒不沾,算起来有十几年了。”
张恪一听竟然还有这个缘由,笑道:“恩师好毅力,弟子佩服!”
正在说话之间,只听外面人喊马嘶,远远的来了一支商队。看样子足有一两百人之多,朝着小庙赶了过来。
洪敷敎和张恪全都起身,向外面看去。
“是他们!”
张恪急忙回头,正好看到了杨龙咬牙切齿,双眼冒火地盯着商队。
“杨兄弟,怎么回事?”张恪吃惊的问道。
“二爷,就是他们,就是他们,那张金字小旗,我死也不会看错!”
张恪问道:“你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