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也有些自豪。
“肖乾兄,实不相瞒永贞不是帮我去了,而是救人!”
“救人?什么人?”
张恪急忙走到王化贞的面前,撩袍跪倒。
“永贞,快起来,都是自家人,不用行大礼!”
张恪并没有动,相反还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,然后才说道:“大人,晚生的兄长张峰在军前效力,结果遭到了奸人的诬陷,如今生死一线。晚生恳请大人能够伸出援手,晚生感激不尽!”
王化贞顿时皱起了眉头:“永贞,到底是怎么回事,给我说清楚。”
张恪急忙将所知道的,还有他的推论,一五一十告诉了王化贞,一点也没有隐瞒。张恪也知道王化贞和洪敷敎一样,来辽东的时间不长,和原本的利益集团没有太多的牵连,因此才敢借助他们的力量。
王化贞听完之后,顿时陷入了沉默,足足有一刻钟没有说话,最后才苦笑了一声。
“永贞,你还记得前几日和我说的话吗?”
“晚生记得,我说辽东上下沆瀣一气,为虎作伥,牵一发动全身,因此要徐徐图之。”张恪苦笑道:“只是天意弄人,想不到我的兄长竟然牵连进去,晚生就算是木石之人,也不能忍耐,哪怕是以卵击石,也好和他们周旋到底!”
王化贞常叹口气:“永贞,你的才智都是一流的,如果令兄真是冤枉,我相信你能找到证据。王某虽然身在广宁,没法直接帮忙,不过有需要只管找我,王某义不容辞。”
有这句话,张恪就松了一口气,王化贞是二甲的进士,比起洪敷敎的能量要大太多了,他只要敲敲边鼓,就能让一些人芒刺在背。
“大人,您的大恩张恪没齿难忘,日后卑职一定涌泉相报!”
“不用客气了,王某也是辽东的官员,岂能坐视硕鼠横行,良善遭戮。”王化贞愤慨的说道。
洪敷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