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女人的脸面,不能让丫头受苦了,回头把吃穿用度也送去一份,再给封五十两银子。”
小雪也通情达理,一听沈氏的介绍,急忙点头:“还是娘想的周全,等恪哥过来就和他说说吧!”
话音没落,突然房门轻轻推开,张恪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刚刚说起来亲事,小雪清楚从这一刻她彻底是他的人了,小脸蛋越发的红润,垂着粉颈,疾步到了张恪身前,乖巧的接过了皮衣和毛子,又拿过了温热的毛巾。
“恪哥,你先擦把脸吧,我去热醒酒汤。”
“别忙了,我有事情和娘说说!”张恪迈步走进了房间,默默坐在了松木椅子上,微微低着头,一言不发。
正所谓知子莫若母,哪怕是鞑子兵临城下,张恪也是斗志昂扬的,从来没有如此落寞,沈氏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恪儿,客人们都送走了吗?”
“嗯,孙大人,唐大人他们都回去了。”
沈氏点点头:“娘听说你的老师洪先生来了,是不是他训斥你了?”
张恪微笑道:“娘,恩师的确不喜欢我投军,我和他好好解释了一番,恩师也理解了。”
“哦!那娘就不明白了,还有什么事情让恪儿如此担忧啊?”
张恪长叹一声,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书信。
“娘,孩儿想来想去,这封信还是要给您看看。”
“什么东西,用得着这样?”沈氏接过了书信,一看信封上的字,顿时眼睛就瞪圆了。
二弟张恪亲启!
“是你大哥的信?”
“嗯!”
沈氏刚刚还在说要帮着张峰安排亲事,竟然来了信,她慌忙取出,仔细的看了起来。一封信不长,不到一刻钟就看完了,沈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惨白的,手指不停地哆嗦。
“我,我不信,这是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