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是怎么回事啊,我看这位洪大人怎么不高兴啊?”
“你问我,我问谁去!”孙有光叹口气,说道:“没看见啊,我把脸都笑僵了,人家连正眼都不看我!有什么倒霉事啊,都找张二郎兜着。”
……
跨院书房,窗明几净,大大的炭火盆,透着浓浓的暖意。
洪敷敎一言不发坐在了正中间,张恪也没有说话,而是给老师倒了一杯茶,然后乖乖的垂手站立!
张恪继承了前世的记忆,也更加清楚什么叫做天地君亲师!在他的脑袋中最多的不是老娘,也不是媳妇儿小雪,而是这位洪先生!
老师的耳提面命,微言大义全都在脑中历历在目。虽说张恪不想走科举的路子,但是并不妨碍他对老师的尊重,更何况要没有老师,就遑论和王化贞扯上关系了。尽管“第一次”见面,可是张恪从心里感激老师。
“恩师,弟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您老只管说出来就是,弟子一定改过!”
“哼,儿大不由爷,更何况老师啊!”
张恪一听,急忙深深一躬,惶恐的说道:“恩师,弟子入学第一天就记住了一句话,天覆之,地载之,君上父母师长恩任养育教导之,呵护之。弟子既然拜在恩师门下,就该听从恩师教诲,如果恩师觉得弟子有错,可打可骂,弟子毫无怨言!”
面前就是自己最出色的弟子,听着剖肝沥胆的话语,洪敷敎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,有痛惜,也有欣慰,还有不解!
半晌叹道:“永贞,你既然记得这话,那为师给你上的第一课可还记得?”
“记得,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!”
“说得好啊,可是你怎么忘了?”洪敷敎一听又生气了,猛地一拍桌子,震得茶壶茶碗乱响,指着张恪厉声说道:“听说你投军了,还当了百户,又要升任备御了,好大的官职,好大的威风!”
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