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恪的肚子也咕咕叫,三兄弟狼吞虎咽,风卷残云,足足消灭了十几个猪蹄,乔桂和乔福还意犹未尽,一人吃了五张的大饼。
小店里的客人都忍不住侧目,带着两个饭桶出来,张恪老脸发红。
“伙计,有什么便宜的客栈没有?”
小伙计一脸的为难:“客官,第一次到广宁吧?”
“没错。”
“那就是了,广宁马市每月两次,从初一到初五,十六到二十,每一次开市,提前三五天客房都被订走了。明天就是十六了,这时候别说便宜的,只怕肯出钱都未必能找到房子。”
小伙计用手指了指对面,道:“看见没有,斜对面的招商老店三天前就客满了。”
张恪一听,急忙站起,乔桂和乔福也急忙起身,这哥仨离开了小店,赶紧找房子。
“请问还有客房吗?”
“早就没了。”
“有客房……”
“没了没了。”
……
“伙计,有房间吗?”
“有。”
几乎要虚脱的张恪听到了这话,抓到了救命稻草,急忙问道:“有几间,多少钱?”
“嘿嘿,还有一间柴房,两百文一晚,五天起租。”
“疯了!”
乔福怪叫一声:“一间破柴房,住五天要一两银子,你们怎么不去抢钱啊?”
伙计得意的一笑:“这时候就这价钱,您要是不住,马上就有别人。”
话还没有落地,一个穿着棉袍的小老头气喘粗粗的跑过来。
“有房吗?”
“有柴房!”
“好,我住了。”
“您里面请!”伙计热情的帮忙搬东西。
小老头看了一眼张恪他们,笑道:“柴房就不错了,那边的客栈就剩下茅房了!”